「GGAD/无授权翻译」Eye of storm
Summary:
"I had hoped to talk some sense into you. Perhaps ask you politely to stop this megalomaniacal pursuit."
Notes:
For MissTantabis.
Grindeldore secret santa gift for EbonyDanger (freedomisbeforethee on tumblr)
自从他的名字开始出现在报纸上以来，阿不思一直没能睡个好觉。
在内心深处，他一直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。盖勒特对自己的计划总是直言不讳，至少对他如此。阿不思甚至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帮他编造了出来，那时他们之间还没有裂痕。但是，作为一个充满幻想的青少年在谈论一些理想主义的未来时，却看到新闻中所呈现的残酷现实，是有明显区别的。
一开始是小的，破旧的，被人偷来的东西。一些四处奔走的激进分子，也许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一次对麻瓜镇子的袭击。这足以让看到这条新闻的人心痛，但阿不思仍然可以无视它。毕竟，他们想出的计划把他们连在一起了。 新世界的统治者肩并肩地站在一起，没有他，盖勒特能走多远?
这就是他对自己说的。阿不思看到每一个掠过的新闻标题，都希望有一天会看到他终于被逮捕了。总有一天，他会把过去的污点抛在脑后。
但经过多年的等待，随着故事开始演变得越来越糟，国家也开始衰落，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。他可以无视事实，但它永远也保护不了世界其他地区。盖勒特比这更好，比其他人想象中的更不寻常，不可能被任何巫师政府的简单努力所征服。他们太聪明，太有动力了，甚至在他们俩都是孩子的时候，就已经遥遥领先了。正是这种几乎无与伦比的才能，才使阿不思第一次引起了他的注意。阿不思知道，如果不是出于傲慢，他可能是盖勒特唯一的对手。
“那么，你终于来结束我的恐怖统治了?”一个他几十年没听过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说。“至少我认为这就是这些天报纸的说法。”
阿不思犹豫地走进书房，在这个荒凉的藏身之处，有一个相当雅致的房间。当然，这并不是指他对盖勒特的期望有所降低。
“今天不行。”阿不思倚在门口叹了口气。“我只是来谈谈。”他将魔杖放入口袋里。
盖勒特坐在椅子上，阿不思很高兴自己可以忽略他胸腔里突然一窒的空气，就好像一个自诩正直的巫师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。关于盖勒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流血的伤口，而阿不思一直在努力压抑自己对他的所有感觉。 愤怒、悲伤、友谊甚至爱情。他不能让自己去感受它，以免它蒙蔽了他的思想。
“如果你只是想谈谈，我们早在几年前就可以谈了。”盖勒特嘲笑道。“不要假装这就是你想要的，以此来侮辱我们俩。”
“我保证今天我不会对你提出任何异议。”尽管他们之间充满了心碎和背叛，但还是很容易和他交谈。
盖特纳的脸上露出些许可疑。但他只是靠在椅背上，两腿交叉，双手指尖互相敲打。然后，他咯咯地笑着，立刻放松下来。“哦，阿不思，我是多么想念你啊。”
“我希望我能说这种感觉是相互的。”一个谎言，但却是极其必要的。“自从我们上次谈话以来，你做了可怕的事。”
“任何事你都不会赞成的。”
“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。”阿不思畏缩不前。“你的话，不是吗?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没有目的的。你一定很了解这位老朋友。我们一直都知道通往我们的乌托邦之路是艰难的。一切都是必要的。”
阿不思摇了摇头。“不,它不是。我会找到更好的方法。你不能指望单凭恐惧就能统治国家。
“那就帮我!”盖勒特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挺直身子朝阿不思走去。“回到我身边。你一直是我的指路明灯。”这一请求听起来如此真诚，但对盖勒特来说总是难以启齿。
“如果你自己都搞不清楚杀害手无寸铁的麻瓜是件坏事，我不相信任何人能真正帮助你。”
盖勒特一步步走的更近。“你可以，阿不思。我需要你，我总是需要你。”
他长满老茧的手指抚过阿不思的脸颊，拇指沿着他修剪过的胡须的边缘滑动。“盖勒特…我…”
尽管盖勒特看上去很冷，但他的手指却很温暖，而且他的喉咙里还卡着什么话。很难想象，当盖勒特闭上眼睛、嘴唇碰着自己的嘴唇时，他为什么会对另一个自己发火。这是他几十年前的梦想，也是他至今的梦想。
但他不再是那个男孩了。阿不思退了一步，把自己从盖勒特身边推开，他下定了决心。“不，你不能再引诱我参与你的阴谋了。”
他不能否认他说的那些话的时候是多么痛苦，但经过几十年之后再去埋葬那些愚蠢的男孩的欲望，这简直易如反掌。他所需要做的，就是提醒自己上次和盖勒特·格林德沃走得太近时发生了什么。
盖勒特的脸扭曲成嘲笑的表情，那两只眼睛生气地瞪着他。他们年轻时不是那样的。两者都是明亮的蓝色，总是让阿不思想起自由的天空，充满欢乐和可能性。现在他们把阿不思冻得够呛。如此戏剧性的变化，只是他的老朋友堕落到何种程度的众多迹象之一。
“真是一个天大的耻辱。所有的天赋、权力和狡猾……都浪费在了学生身上。”他叹了口气，回头看了看阿不思。“你可以帮助我统治世界。你和我，我们在一起，那将是令人惊奇的。你本可以为未来做这么多好事。”
“我还在做好事，盖勒特。教导下一代，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方向。这是通往更光明未来的道路。而不是强迫每个人都向统治者们鞠躬。”
“教育巫师的孩子只能走这么远，阿不思。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必须对麻瓜问题采取措施，再多的巫师教育也无法阻止类似于阿列安娜的事再次发生。”
他的手向他的魔杖移动，但阿不思在做一些他会后悔的事情之前就把自己的动作停住了。与张牙舞爪相反的，他用低沉而危险的声音说。“你不能说出她的名字。”
这个警告是完全可以理解，盖尔特点了点头。“这是公平的。你知道，在我的一生中，那个夜晚一直是我最大的遗憾。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谁下的咒语，或者这只是她天性的副作用。我希望你知道发生这种事不是我的本意，我决不会希望你经历那样的事。”
“我不想谈这个。”从盖勒特嘴里说出来的每句话中，阿不思意识到要阻止自己拔出魔杖越来越难了。
“我想这无关紧要。不管怎样，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盖勒特耸了耸肩，回到椅子上。“所以，这就是你来这儿的目的吗?来解释你在道德上的优越性?"
“我本来希望能讲点道理给你听的。也许能礼貌地要求你停止这种妄自尊大的追求。"
盖勒特微微一笑，略带一丝忧伤。“仅仅因为你放弃了我们对未来的愿景，并不意味着我也会放弃。我已经走了这么远了，这是我力所能及的。在这一点上，我不能允许任何事情阻止我，尽管说出来让我很痛苦，但这也包括你。”
这是他所期望的，但听到它却令人失望。“不过值得的。”阿不思带着同样的悲伤叹息。“嗯，我认真的。我来这里只是想谈谈，想想我们讨论过的所有问题。你还有机会把这一切收回去，如果你不这样做，如果你继续前进，我将被迫采取激烈的行动。这是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警告。”说完，阿不思转身离开了。
“我会为你着想，但我不作任何保证。再见，阿不思。”
“再见，盖勒特。”
